文/卓銘
黎智英案審訊超過一百天，同時案件的真相也越來越明瞭。雖然黎智英不斷對各種關鍵問題用「不知道」、「不記得」、「不清楚」來回應，但從他過去兩日承認推動「一人一信救香港」行動，試圖阻撓香港國安法實施，直接提議美國制裁中國官員，甚至在《蘋果》播放亂港分子袁弓夷乞求美國「駐軍保護香港」的影片而觀之，有些事實並非幾句「不記得」就能否定得了。
最終黎智英的證詞是否被接納，還要由法庭來決定。但庭審至今，公眾不期然在思考一個基本問題：如果沒有黎智英，外國勢力能否如此輕易干預香港？如果不是黎智英，2019年的修例風波會演變成黑色暴亂？
庭審的答問，可以反映一些核心問題，包括《蘋果》是否一間正常媒體、黎智英是否僅僅只是一個「傳媒老闆」。
例如，昨日辯方播放袁弓夷在《蘋果》發布的影片，內容是向時任總統特朗普、時任國務卿蓬佩奧要求「駐軍保護香港」；袁在影片中還聲稱「香港年輕人被強姦謀殺」，呼籲外資撤出香港、美國制裁所有共產主義實體。顯而易見，這段影片既非正常的新聞，也不是客觀的報道，而是一個企圖向美國出賣香港利益的人所捏造的政治宣傳片。雖然黎智英聲稱昨日是他首次看到相關影片、也不同意影片內容。但有一點卻無法否認，這就是袁弓夷在影片中說「感謝我的朋友黎智英製作和向你（美國總統）遞交這段YouTube影片」。
關鍵的平台和渠道
這一表述說明了什麼？如此具體地點出黎智英的名字，以及「製作」、「遞交」的具體行動，難道黎智英真的「毫不知情」？如果黎智英真的認為袁弓夷「有問題」，那為何《蘋果》會直接刊登這段影片？
黎智英不僅僅是一個「傳媒老闆」如此簡單。從過去這麼多天的審訊中，黎智英通過《蘋果》發動大量政治行動，例如2020年5月，亦即香港國安法頒布實施前，便提出所謂的「一人一信救香港」行動，動員《蘋果日報》讀者寄信予時任美國總統特朗普，企圖阻止香港國安法實施。在更早之前，他又與美國時任副總統彭斯、時任美國國會眾議院議長佩洛西等人見面，乞求對方向特區政府施壓；又發表多篇文章宣稱美國制裁才能對中國施壓。
不論黎智英如何對這些事件的細節表示「不知道」、「不記得」、「不清楚」，但也影響不了舉動所造成的實際後果，便是促使了美國有更多的藉口制裁香港、制裁內地，也為其後美西方勢力極力抹黑香港、抹黑香港國安法提供了大量「子彈」。甚至市民可以想像，如果沒有黎智英和《蘋果日報》在各種場合「引狼入室」，美國會否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推出涉港法案？會否這麼多次地針對性攻擊香港？會否如此喪心病狂地試圖插手香港的法治？
對於這些問題，相信公眾不難得出自己的看法。過去很多為黎智英叫冤的人，包括其子黎崇恩、外國反華政客、其「國際律師團隊」等等，都用盡各種身份藉口來試圖為其開脫，從所謂的「民主鬥士」，到「英國人」、「天主教徒」，再到「傳媒工作者」，又順理成章地把警方採取的合法執法行動，扭曲成特區政府破壞人權、無理拘捕外國公民、損害宗教自由、侵犯新聞自由云云。
但現在看來，這些「免罪金牌」究竟還有多少說服力？黎智英的「失憶」就算有多嚴重，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曾多次呼籲外國政府制裁中國。在2020年5月，黎智英接受了美國霍士新聞頻道、彭博社及BBC訪問，當時他被問到如何使中國改變對香港的態度，回答美國可以制裁中國官員、制裁中國科技，從多方向中共施壓；2020年6月，他又接受胡佛研究所訪問，表示當時便是制裁中國的最佳時機，迫使中國「表現得更好」。
反華政客的「帶路黨」
如此直截了當地要求外國勢力對中國、對香港特區實施制裁，某程度上已經沒有辯駁空間。儘管黎智英否認呼籲制裁等於「敵對行為」，形容只是單純為了阻止國安法實施，但如果他覺得這番說話可以成立，那無疑就是在侮辱公眾智商。難道制裁還不足夠叫作「敵對行為」？那美國之前制裁內地、制裁香港、制裁俄羅斯、制裁伊朗，難道是想表達善意嗎？
更有甚者，黎智英接受《六十分鐘時事雜誌》訪問時，稱「中國想奪走港人的自由」、「這是中美新冷戰的第一場仗」、「我們要『抗爭』，否則只會一無所有」，已經變相承認了是「為美國打仗」。不管黎智英怎麼解釋說「打仗」只是比喻、香港「抗爭」跟美國沒有實質聯繫。但從這逾百日審訊的大量證據，顯示他頻頻會見美國政要、白宮高層官員、呼籲美國實施制裁，之後美西方便果真在現實中開始制裁國家、制裁香港。就算黎智英如何說自己不知情，也難以取信於人，更無法簡單脫得了關係。
從黎智英自辯開始，最常聽到的就是他對大部分關鍵問題對用「不知道」、「不清楚」、「不記得」來回答，但與此相反，案情本身卻隨着大量證據的披露逐漸清晰。如果沒有黎智英的關鍵角色、如果他與蓬佩奧等反華政客沒有「單獨秘會」、如果香港亂港勢力沒有他的支持，修例風波會演變到後來的黑色暴亂？相信法庭最終會作出公正的判決。
（來源：大公報A12：評論 2024/12/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