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評/歪理連篇自暴其醜 彭定康不知法治為何物\卓 偉

  終審法院日前駁回黎智英、李柱銘、吳靄儀等7人涉及所謂「流水式集會」而被判刑的上訴申請,維持其參與未經批准集結罪定罪。被告上訴的主要理據在於終審法院應跟從英國最高法院案例作出判決。終審法院的判決則清楚表明英國法院案例並無約束力,香港法庭不必跟從,人權更不能成為非法集會的理由,黎智英等人藉此脫罪的圖謀正式宣告破產。

  對於終院判決,不甘寂寞的彭定康又走出來說三道四,向英國《衛報》質疑判決「不公正」,又稱身為前英國最高法院院長的廖柏嘉參與其中,「令人更加難以接受」,甚至公然諷刺廖柏嘉對法律的部分觀點,「也許從希思羅機場的頭等艙候機室,到香港國際機場途中發生了變化」。意思是指廖柏嘉沒有認同黎智英等人的上訴,是違背法律精神、政治打壓云云。這不但是信口雌黃,更是含血噴人。

  事實上,廖柏嘉的判決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彭定康。英國案例從來只供參考,不是「最高指示」。更重要的是,終審法院一錘定音,依據《香港人權法案條例》裁定人權不能逾越法律限制。終審法院對上訴的裁決,完全建基於公平公正的法理基礎,不會因為被告的特殊身份而影響判決,只按法律和證據判決,充分彰顯了法治精神,更凸顯了普通法司法原則下香港擁有的獨立司法權和終審權。

  公然攻擊法庭踐踏法治精神

  彭定康的妄論說明他根本不知法律為何物,不知司法獨立為何物,公然干預、攻擊法庭判決,這是什麼法治精神?諷刺的是,他對終院的批評同樣可以套用在正在止暴制亂的英國。看看英國法院如何配合英國政府的止暴工作?24小時開審、快審重判,有沒有講什麼人權自由?彭定康為什麼不出來仗義執言,狠批英國法院?這樣「雙標」的政客有什麼資格出來對香港指手畫腳?

  2019年8月18日,前「民陣」策劃旨在擾亂特區社會秩序的所謂「流水式集會」,黎智英、李柱銘等7人涉案,受審後被裁定組織及參與未經批准集結兩罪罪成,被告一直不服裁決不斷上訴,最終上訴至終審法院,其理據是法庭有責任確保定罪相稱,當日遊行絕對和平,眾被告行使其和平集會的憲法權利,最終被定罪並不相稱云云。他們並引用英國最高法院DPP v Ziegler及NI Abortion on Services案的判決佐證,表示香港應跟從有關判決。黎智英等人的上訴理據根本不成立,原因有二:

  一是香港法庭不必跟從英國高院的判決。香港與英國雖然同屬普通法系統,英國的判決對香港有參考性,但沒有約束性,更沒有強制性。香港與英國有不同的法律背景,香港的法例與英國法例也有明顯分別,決不能因為兩者都屬於普通法司法轄區,香港就必須完全跟從英國的判決。黎智英等人的上訴以至彭定康的謬論,最荒謬一點就是將英國的判決當作香港法庭的「最高指示」,凡英國的判例香港都必須跟從,否則就是違反法治,這將置香港的司法獨立於何地?彭定康究竟懂不懂什麼叫法庭獨立審理?

  二是人權不能成為非法集會的藉口。《香港人權法案條例》第17條表明,「和平集會之權利,應予確認。除依法律之規定,且為民主社會維護國家安全或公共安寧、公共秩序、維持公共衞生或風化、或保障他人權利自由所必要者外,不得限制此種權利之行使。」這說明行使集會權利有三個前提:一必須和平;二必須依法,包括向執法部門申請;三不能凌駕國安、公共安寧、公共秩序、公共衞生或風化。

  終院的判決明確了相關原則。被告參加的非法集會,既不能說完全和平,也沒有依法申請,更公然損害公共安寧,這樣的所為在全世界都屬於違法,都必定遭到嚴厲打擊,現在黎智英企圖借用英國的案例來翻案,在道理、法理、常理上都說不過去。

  法官亦明確指出,各被告試圖挑戰《公安條例》第17A(3)(a)條──明知而參與未經批准集結罪條文違憲明顯地不成立,而針對被告定罪事實基礎之上訴亦已被駁回,意即其控罪早已裁定成立,法庭在定罪之前毋須再額外作相稱性測試。

  法理已經十分清楚,黎智英等人的上訴根本缺乏理據,彭定康出來肆意批評抹黑,更是歪理連篇自暴其醜,連亂港勢力一眾打手也不敢出來質疑法庭判決,一個政壇「老電池」卻在不斷博表現,刷存在感,這是自嘲還是自虐?

  不敢批評英國法庭半句

  彭定康為了顯示自身的「敢言」和價值,更將矛頭指向前英國最高法院院長廖柏嘉。法官不是英國政客,豈能讓彭定康之流可以在沒有理據之下肆意嘲諷以至攻擊?試想如果在英國國內,彭定康敢口沒遮攔抹黑一位德高望重的法官?敢批評英國法庭半句?在當前英國騷亂期間,英國法庭為配合政府的止暴制亂工作,對於犯人判刑絕不手軟,法官也不會因為什麼人權自由而輕判,但彭定康敢質疑法庭判決,敢諷刺法官突然「發生了變化」嗎?

  不敢的,因為他知道後果。古人說:「富則多事,壽則多辱」。彭定康已經80歲,中國古代80歲叫「杖朝之年」,意思是80歲可以拄杖出入朝廷,以示尊敬。但彭定康80歲卻沒有發表任何有益社會之言,做過什麼有利社會之行,反而為了利益蒙蔽了理智和人性,「壽則多辱」正是「末代港督」的真實寫照。

  資深評論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