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烏日娜︰我必須得讓你開心一下

◆導演與工作人員在片場溝通。 受訪者供圖
◆導演與工作人員在片場溝通。 受訪者供圖

  「水瓶座」的導演烏日娜則從自己的星座裏看到了個人的一些柔軟:會很在意身邊的朋友。「張莉來找我拍電影時,我一開始也很忐忑,怎麼做才能做得不一樣,把它變成一個很完整的商業電影。」

  作為開心麻花影業的一位「打工人」,烏日娜是話劇演員,是表演老師,也做過影視劇的編劇,上過綜藝。在接拍《末路狂花錢》之前,她也轉型做過短劇、廣告導演。

  夢未歇過。「製片人張莉找來時,她覺得我拍電影的時機到了。影片裏4個男性的友情,在一個女性導演的視角裏,或許會更有驚喜的質感。」對於喜劇商業電影的創作,烏日娜認為,喜劇本身就是商業。

  「我們在開心麻花演喜劇話劇,它其實也屬於商業話劇。一直就有這樣一個面向觀眾的商業土壤。」話劇演員都有很強的職業認知:觀眾是衣食父母,我們的職責就是要給他們帶來快樂。

  烏日娜清楚記得,影片總共拍攝了46天和1天外景。電影裏的一些場景故事,是有一些天時在。在外勘景時,烏日娜走入了一個居民區,看到了一個有關公像的廣場。

  「腦海裏馬上就有了這個場景戲。」拍攝過程中,類似這樣的細節可以創造出某種「提升氣質」的場景故事,而這種突發性需要協調大量的特定準備工作,包括超預算的現實問題。

  「我是一個很容易變通、願意為別人考慮的人,但那天我就一直堅持一定要在這拍。」烏日娜堅持認為,這個關公場景的故事,可以為影片氣質定調。最後在一眾的現實難題勸退中,製片人張莉頂出來:「讓導演拍。 」

  控制製作預算 用5%應對突發

  類似這樣的增量工作並沒有擾亂張莉的陣腳,張莉說,經手的影片會有一個5%的「不可預見」的預算籌備,這是只有實戰才能收穫的經驗。好在《末路狂花錢》整體都在一個可控預算內完成了製作。

  影片獲得成功的初體驗,是釋放、是時常想要「哭一會」的感動。烏日娜告訴記者,票房成功確實會打開一個比較大的門,邀約接洽不斷在來,這是一種褒獎也是一種動力。

  開心麻花影業有一句slogan:做喜劇我們是認真的。烏日娜能成功駕馭這部中等投資成本的商業喜劇片,她認為這和自己在開心麻花的劇場實戰分不開。

  「我們有個比較即興的土壤。」進入這家公司11年,烏日娜理解的土壤,其實就是一種濃郁的集體創作氛圍。

  「我們每天排練在一起,大家都有一種『抖包袱』(即創作段子逗樂聽眾,製造喜劇效果能牢牢抓住聽眾)的KPI在身上。如果說,今天我跟誰正經說一句話,對方會覺得你沒『包袱』就會很失落。」主動或者被動中,烏日娜發現她們確實練就了一種服務精神:今天我必須得讓你開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