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委:實物印證霍州窯歷史地位

◆在山西考古博物館展出的白釉龍柄杯(霍州陳村瓷窯址出土)。
◆在山西考古博物館展出的白釉龍柄杯(霍州陳村瓷窯址出土)。

◆在山西考古博物館展出的麒麟紋盤(霍州陳村瓷窯址出土)。楊奇霖 攝
◆在山西考古博物館展出的麒麟紋盤(霍州陳村瓷窯址出土)。楊奇霖 攝

  「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的評選競爭非常激烈,評委陳星燦說,入選終評名單的22個項目都有值得入選十大的水平。霍州陳村瓷窯址憑什麼入選?評委霍巍這樣說:「霍州窯最開始因明初曹昭撰寫的《格古要論·古窯器論》記載而聞名,但具體情況世人並不清楚,所以本次發掘是對霍州窯進行的第一次的系統考古工作,意義非凡。此外,該窯址發掘工作充滿困難,最大的亮點就是遺址中『古今重疊』的考古發掘方法,有借鑒作用。該遺址極大地豐富了北方地區瓷業面貌的多樣性和技術傳統的複雜性,以實物印證了霍州窯在中國古代陶瓷發展史中的重要地位,尤其是元代霍州窯生產的細白瓷,填補了細白瓷發展史的缺環,是對中國陶瓷發展史的重大貢獻。」

  霍州陳村瓷窯址還明確了窯址保存狀況、分布範圍和分布演變規律。第一次從考古學上釐清了宋、金、元、明和清時期的產品面貌和技術特點,建立起了霍州窯業歷史分期標尺,展現出霍州窯全新的窯業面貌。建築考古理念下,系統、完整揭示全新的明代窯業生產布局,豐富了北方地區陶瓷手工業生產經濟形態。明代窯業遺存系統地發掘必將推動南北方窯業對比研究走向深入。其明清時期的遺存也呈現出南方地區窯場的互動交流,表明了其開放性。霍州窯階段性的演變軌跡還是汾河流域宋元時期窯業發展史的一個縮影,充分說明,處於北方陶瓷手工業主要生產區域——冀、豫、陝等之間的山西地區,憑借其連接東西、貫通南北的區位優勢,彰顯出在中國古代陶瓷發展史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