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讓每個人民有自己的夢想」

  圖:柯文思(右)及韓軼(左)出席港大「爐邊對談」,分享他們鏡頭下的中國。\大公報記者林少權攝
  圖:柯文思(右)及韓軼(左)出席港大「爐邊對談」,分享他們鏡頭下的中國。\大公報記者林少權攝

  香港大學中國制度研究中心「The Dialogue」論壇於新一年啟動對談系列「Fireside Chat」(爐邊對談)。昨日下午,國際殿堂級紀錄片導演、兩屆奧斯卡最佳紀錄短片獎、16座艾美獎得主柯文思(Malcolm Clarke),以及其搭檔資深製片人、導演韓軼作為首期對談嘉賓,共同分享他們鏡頭下的中國,他表示,「中國政府的最大成就,是讓每個中國人有了自己的夢想。」\大公報記者 林雅雯、黃釔淼

  在柯文思的鏡頭下,罹患癌症的孩子成功戰勝了癌症,納粹集中營中的女士憑藉音樂的力量從人間地獄中生還。回顧他的影片,小人物就如同《聖經》中的大衛,挺身與命運這一巨人抗爭。在40多年的職業生涯中,柯文思製作過關於許多國家的影片,卻從未來華拍攝。直到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美國前國務卿)和羅伯特·蒙代爾(Robert Mundell,加拿大經濟學家,「歐元之父」)請他製作一部關於中國的影片。

  川普「有毒」 不斷妖魔化中國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怎麼有資格?我不是學者,不是歷史學家,更不是中國學家。但你知道,基辛格不是一個你可以輕易對他說『不』的人。」於是後來就有了著名的中美民間交往紀錄片《善良的天使》(Better Angels)。

  柯文思回憶指,製作這部電影令人興奮,但當時受到川普主義的陰影籠罩。電影自川普參加總統競選時開機,整個執導、製作直至完成的過程貫穿川普整個任期。他直言川普「有毒」,不斷把中國妖魔化,導致任何對中國的正面言論都會被標籤化。並且,柯文思覺得中國文化較為「內斂」,這對於交流和拍攝來說是一種挑戰。

  「在我們的拍攝過程中,我們去了非洲,去了中美洲,走遍了歐洲,穿越了亞洲,因為中國的影響在全球無處不在。」柯文思說:「而這讓美國人害怕,美國人覺得受到了威脅,中國人要來『吃了他們的午餐』。美國對於競爭並沒有正面的反應。(Americans don't deal well with competition.)」

  「美國是一個帝國主義強權」

  柯文思在電影拍攝期間發現,西方國家對中國欠缺正確了解,對中國歷史、習俗、文化一無所知,所以他決定拍攝可以在西方播放的關於中國的電影,讓西方觀眾能夠從情感上理解中國人。在他看來,如果能讓西方人看到,中國人對世界和身邊所有事情的基本情感反應與他們並無二致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把西方和東方拉近一點。

  「中國政府的最大成就,是讓每個中國人有了自己的夢想。」柯文思說:「我可以告訴你,美國人並不關心提高埃塞俄比亞人、蘇丹人或者哥倫比亞人的生活水平。他們本質上是一個帝國主義強權。而中國,儘管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我並不認為中國會走上帝國主義的道路。」